萌芽 (第5/6页)

   「好好好，就当是这样吧。」她笑了，推着以珊回房里睡觉。

    「是个很好的朋友呢。」大姑缓缓开口。

    见大姑冷静下来，她微笑：「她听了会很开心的。」

    「抱歉啊、我又一次伤害你了。」

    她缓缓点了一根烟，小小的火光在黑暗中特别晃眼：「那不是你的错。」

    「你什麽时候还会替我说话了？」大姑失笑。

    「实话实说不行吗。」

    「是我的错喔，我心里明白。」nV人将最後一口温开水一饮而尽：「我这辈子总是一直在赎罪。」

    她没说话，觉得突然就没cH0U菸的心情了，将cH0U到一半的菸递给nV人：「七星浓菸，你cH0U完吧。」

    「在你来这边之前，我曾经从这边一跃而下喔，你记得吗？那时你和你爸爸还一起来医院探望我呢。」

    「??大致记得。」她忘不了被绷带缠满的大姑和满面愁容的爸爸。

    「结果居然摔在车顶上，真是有够丢脸，那时隔壁户的人还以为是车要被偷了，哈哈哈！」

    「那时——我是说跳下去那瞬间，你在想什麽？」

    「什麽都没想喔？就是觉得，啊、是时候了。」

    「还以为会有人生跑马灯呢、电视剧都这样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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