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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寒(言语,戒尺lay)  (第7/10页)
我内心悲愤,嘴上却十分老实:“是扶摇错了,饶了我吧……噫!”    又是一下。出个恭的功夫,他到底找来了什么,好疼。    王遗丽笑道:“成家立业的人了,为何屋里还有戒尺?”    王遗朱道:“我哪知道,约莫是皮痒。”    戒尺!    我一时欲哭无泪。姜鸿虽有天赋,但我一个进士还是教得的,此乃新年考察功课,预备来抽他的;为掩人耳目,我还特意选了截竹梢,使它听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尺下留情;更妙的是手柄处拼接的老竹,坚实可怖,谁拿在手里都不会怀疑它的水分,端的是:“杀器在手,敬畏在心”,掌刑者不自觉地就减轻力道,饶鞭下学子一条狗命。实乃媲美真假廷杖之天巧,合该献给我娘,造福弟妹。    谁知先便宜了自己。    我那铁石心肠的大舅子尚且语出惊人:“若早认识几年,非去你家做先生不可,到时候日日责臀,让你一挨打就缩紧yinxue……”    我含泪怒道:“还真是亲兄弟,连这方面都臭味相投!”    却在下一刻被王遗丽含住双唇,仅仅一个深顶,他那不争气的夫君就惟余听训的份了。    只听王遗朱继续胡说:“待年长些开了苞,这sao臀便如活物吮吸,即使下场考试,也难免yin毒入骨,无时无刻不在sao动;倘你有幸入得殿试,为师就去打副实心玉球,好让sao进士含着游街……届时,咱们扶摇会淌一马背水罢?”    语毕,身后再次啪地一下。我呼吸一窒,火燎般的触感酥进心底,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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