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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掉几乎全部的精力了。 但是傅寒笙显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一扎芒果汁和一扎蓝莓汁——依旧是冰镇的。饭量很小的姬子和故意减少液体摄入的傅寒笙加在一起也没喝掉三分之一,剩下的又都属于燕禹了。 说实话,他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那件藏在他的衬衫下、没有任何弹力的皮质连体服,不仅不断地给燕禹施加羞耻的感觉,而且对于内急地人来说不友好得难以想象,燕禹认为傅寒笙在这样一定要他强忍一天的情况下还给他灌这么多水,真的很过分。 不过,傅寒笙之所以是傅寒笙,就是因为他还可以更过分。 晚饭期间,姬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jiejie呢。”姬子这么说完,就当着两个人的面接了电话。 这个时候,燕禹还没有喝进去属于他的饮料的一半。傅寒笙用手向姬子比划着要去洗手间,然后,拉着看起来在慌神的燕禹就跑了出去。 “…怎么了?”燕禹被青年拉着,努力平复了躁动不安的尿水问。 “陪我上厕所。”傅寒笙对着男人笑,笑得特别好看。 虽然没有死过,但是燕禹坚信恶魔就是这么笑的,才会让人被轻易牵着鼻子走。 干净的、灯光昏暗的、隐私性极好的洗手间的隔间,虽然比起大多数公共厕所的隔间已经比较宽敞了,但是挤进这两个人之后,还是要多狭窄有多狭窄。 和燕禹一样,傅寒笙在漫展里的六七个小时也没有去厕所,只不过他的饮水量比燕禹正常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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