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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节  (第5/6页)
  他把骂人的话都自我消音了一遍,声调拉成平直一条:“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八点半。”南栀说,“正常这个点我已经跑完步洗完澡去舞团了。”    季寻用最后的耐心说:“那你今天怎么不去。”    “和你商量编舞内容也是工作之一。”南栀认真答。    季寻:“……”    我真他妈。    他咬着后槽牙,说:“今天不想写。”    好像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南栀盯着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拒绝:“不行。”    “凭什么?”季寻气笑了。    “……因为我是甲方。”    南栀很少露出这么任性的一面。    她现在被情绪冲昏了头,浑身上下冒着一种爱咋咋地我破罐子破摔的气息。今天就偏想工作,偏要工作,谁拦都不行。    很显然,对方是个硬脾气,并不想迁就她。    眼看他扶着门就要摔,南栀快速伸手堵住了门缝。她倔强地盯着他,就像在同他无声对抗,是赌你先摔门还是我先收手。    也是这一瞬间,在看到对方流露出愠色时,她忽然后知后觉错了。    她觉得自己有病,病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无端端把脾气迁到别人身上,为什么要做这种无理取闹的事情,为什么以前总有人迁就她,为什么迁就她的人转而又可以把性和爱分离去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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