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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不足为惧  (第5/8页)
心底还是敬重她。    乳娘也曾对我说,母亲做错事不假,忍忍也就过去了,母子哪里有隔夜仇,到底是辛苦生下我的人。    我想穿母亲做的衣裳,可从记事起,她就不曾多看我一眼。    长兄享着母亲的疼宠,我自是羡慕他。    谁知穆洵安听完一通发作,压着我的腰便将我腕骨卸了去,我疼得抽搐,摔倒在炭盆旁,烫红了手指,只能嚎啕大哭。    动静引来当年还是老妪模样的文娘,说了穆洵安两句,他才后知后觉蹲下身哄我。    那便是我噩梦般日子的开始,温煦的长兄一夜之间不见了。    面对日日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另一人,我的性子越发沉闷,时日一长我亦是怕他,再也不敢接他的话,也不敢做要求之外的任何事。    如今再想起来,他分明是不准我提起母亲。    我暗自窥视穆洵安的神情,心中有什么即将破开。    姓文却偏要姓穆,身世大白亦是不改。    通州家学,穆氏家训只为人臣,穆洵安分明是文王之后,是最有资格与顾钰平分天下之人。    而他却做了顾钰的臣卒。    穆洵安为什么甘当臣子。    趁着不言语的当口,我凑近咬上那张薄软的唇。    我说,“哥哥,你和文王世子真像,他也如你一般,会吟诗作画,还会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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