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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心的赔礼方式  (第5/7页)
好没有什么赤身裸体跪在玄关门口的虫子。    我松了一口气。    直到我推开卧室的门,一声声低哑而充满磁性的呻吟落入我的耳膜,我看到了已经被打理好的弗兰德躺在我的床上。    他的眼睛戴着眼罩,前面挺立的yinjing带着锁,涨成了紫色,胳膊和腿都被束缚带绑在床上,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多出来的那个xiaoxue在涓涓的流着水。    他看起来绝非自愿,似乎是被喂了药。    我突然想起雄虫保护协会的雄子们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差点忘了虫族是个yin荡的种族。    我真是cao了所有雄虫保护协会的爹。不对,他们的爹是雄虫——白嫩瘦小,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自认倒霉地叹了一口气,帮弗兰德解开了眼罩和前面的贞cao锁。    我没敢解开束缚带,怕他挣扎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我。我倒是无所谓,就怕雄虫保护协会给他定个袭击雄虫的罪。    他在哭。    为什么哭呢?    是想到自己以后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灰暗日子吗?还是因为情欲的折磨?或者是在哀悼之前的自己?    无所谓,我会出手。    “别哭了,我和他们不一样。”    该死的,我的声音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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