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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带着我开了出去。

    路上人很少，我哥开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

    他停到卫生院门口，背着我走了进去。

    路过墙上挂着的小圆镜时，我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头发乱糟糟，脸上乱糟糟。裙子被我哥扯了一下，后边边缘上都沾有了黑色的泥土。

    我问我哥，处女是什么？

    我哥停了一下，他说处女是第一次的意思。

    我问我哥，是什么的第一次？

    我哥迟疑了一下，是和未来伴侣的第一次。

    第一次很重要吗？

    我哥没有说话。

    斜刘海说，教龅牙cao我。那根东西插进来，就算cao一次，cao了一次后，就不是处女了吗？

    我哥还是不说话。

    我看着我哥头顶的漩涡，捏住了漩涡旁边的头发。

    有几根翘起来，我扯了一下，没扯掉，手指一松开，那几根头发立了起来。

    我觉得好奇怪，又扯了几根，发现都会竖起来，我来瘾了，把我哥竖起来的头发都扯了起来。

    我哥一直不吭声，我就一直扯。

    头发掉了好多根，我哥背着我，还是不出声。

    我伸手指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