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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对生活充满希望。
陆郡痛苦地发问:“那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明明已经很小心还是会让他受到伤害?
但他们僵持着,即使他们已经知道答案。
最后还是聂斐然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坦然接受了自己注定的命运:
“陆郡,别让我再拖累你了,你已经很累了,去过你应该过的生活吧,三十平的小房间,家家酒也该玩够了。”
他摊开手,像是要接住陆郡的眼泪,说出口的却是:
“钥匙还有门禁卡,还给我吧。还有这些东西,也收回去吧。这么长时间,委屈你了。”
陆郡如同被雷电迎头劈中,从嘴唇到手指都是冰冷而麻木的痛。他等了很久,钝痛的神经撕扯着大脑无法继续思考,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更多的话。
聂斐然注定不会挽留他。
于是他慢慢从钱包里抽出聂斐然公寓的房卡放在桌子上,走出了这间他短暂拥有过的家。
聂斐然在桌前枯坐到半夜,僵硬地扶着桌子起来想去躺下时,看到衣帽架上陆郡忘了穿走的外套。
秋天的夜晚,温度可以达到零下,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离开了聂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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