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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7/10页)
>    艰难忆起昨晚是去跟曲大大他们喝酒撸串,但连怎么回来的都模糊,祝愉盯着元歧岸颈窝红印,咽咽口水道:“小千,我不会又对你酒后乱性了吧?”    元歧岸忍俊不禁,轻点人鼻尖,神情佯作怯赧:“是啊,愉愉昨夜信誓旦旦要对为夫好,不知愉愉这次打算怎么负责?”    祝愉傻眼,负责?都成亲了还怎么负责,总不能让他生个孩子出来……    “甚至硬要穿为夫脱下的亵衣外袍,叫这男友睡衣,不管为夫说什么都不肯还,”他长指搭在祝愉腰身一下一下轻点,垂眸温柔,“非得为夫夸愉愉性感,说好多遍喜欢愉愉才不闹了。”    “宝宝,”他故意凑近祝愉问,“性感,是何意?”    闻言,祝愉骤然脸色通红,羞得脑子快冒烟,支吾两声,他埋进元歧岸胸肌逃避,闷闷解释。    “就、就是,能诱惑到小千,让小千有想和我洞房的冲动……”    愈说愈小声,元歧岸却听得分明,他恍悟地点点头,端着副君子面貌正色道:“唔,那愉愉每时每刻都性感。”    这下祝愉不吭声了,他半点受不住元歧岸用正经模样讲这些话,干脆黏糊地搂着人蹭,小兔撒娇似地,元歧岸调戏到小夫人不免偷笑,轻抚他鬓发,又问。    “男友睡衣,也是愉愉在现代那边的说法?”    祝愉低头看看身上宽松外袍,自以为隐蔽地偷嗅了下襟口沉香,这才抬眸,难为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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