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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外。他默默退到一旁，打量起周边的环境。

    是在教室内，不过和他们的教室有所不同。

    教室很新，大概是在装修好没多久。姜让潮的位置在第一组倒数第二排。

    有些模糊。

    姜让潮看见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坐在他身旁的闻庭秋在写笔记，后排的闻折竹和王泽在低头打游戏。

    前排的贺呈逸在偷偷吃饼干。

    莫名有些熟悉，就好像曾经经历过。姜让潮记忆中没有这一部分的情景，却又确信这些发生过。

    是在什么时候呢？他想。

    他接着往下看，场景有所切换。视角向前拉近，姜让潮看得清晰了些。

    是在咖啡厅，他的对面是闻庭秋。

    闻庭秋收敛了笑意，他的表情很淡，右手用力握住了杯子。

    再之后，姜让潮睁开了眼。

    适应了黑暗，他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眼睫俶尔被掌心覆盖。

    他睫毛颤了颤，感受到掌心温热。

    “醒了?”是闻折竹的声音，“来看王泽的新发型。”

    “别看别看！”

    姜让潮笑了笑，他自从来这里很少做梦，每一次的梦似乎都别有深意。

    不过没关系，他意识到很久之前，自己就已经没把他们再当成书里的人物了。

    而是关系很好，真实存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