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效抑制剂在他手腕上松动  (第3/4页)
恶意谈论的残缺omega,他不是!从来错的人都不是他!坏的人也不是他!凭什么恶意全盘倾倒在他身上,逼迫他筑起“私生活浪荡”的低矮城墙,勉力支撑他残存的自尊!    而那真正的王八蛋,却儿女双全,都要办女儿周岁宴了?    五脏六腑皆被哀痛灼烧着,眼泪鼻涕一股脑呛进气管,咳得腹部抽紧。    “别,别乱吸气。”生殖腔小小rou口箍得郝在山粗长jiba发疼发硬。    各自有心事,各自有缺口,却在同一场发情期性事里互相修补着残缺,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互相救赎?    生殖腔拼着被撑破的念头,也要死活榨郝在山的精,铃口一阵阵瑟缩,输精管催促着睾丸绷紧,甩到张由仪屁股上啪啪作响,打得白嫩屁股发红发肿。    “想,好像想射了。”郝在山咬着牙,慢慢将jiba往外抽。    发情期的生殖腔就是想要jingye,咬着jiba头不肯放,跟着jiba往下沉,往出走。    “要,还要大jibacao我。”张由仪彻底陷进发情热里,昏了头,长效抑制剂在他手腕上松动,屁股发浪朝着后面乱撞乱摇,呜咽着甩得满脸眼泪回头:“别出去好不好,射给我,射满我。”    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嘴唇被过度吸咬破了个红艳艳的伤口。手指无力的反向抓着郝在山胳膊,两个人浑身是汗,根本抓不牢一直往下滑,但仍然试图从郝在山跟他贴着的地方,找寻一丝安慰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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