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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6/8页)
,长呼两口气将身体的反应平息下来,残臀末端的尖尖在我肩膀上扫了扫。    “我能问吗。”我轻蹭了两下。虽然仍有些担心,但的确一直想知道他何以能面对自己,“为何我……向来不曾见你难过。”    “比你心宽。”他哂道,“以前也会难过。后来见到你,你和我一样,但还是很美。我就想,是不是我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糟糕。”    “你本来就很好看。”    我从第一次见他起就这样想。他虽白皙秀丽,却英姿勃发,端正俊朗。即使缺了四肢,余下的躯干也肩阔腰细,线条挺拔。穿了袍服坐在轮椅上时,能将衣裳撑起,空垂的袍袖和下摆只显飘逸不显孱弱;晚上除了衣冠,黑发垂落至肩下,白玉般的胴体也无半点柔靡之意,反倒有种禁欲的庄严之美。    所以他那般出声,便更羞人了。    “其实我更介意这样什么也做不了。不过你好像不太在意。你是不是当大小姐当习惯了。”他接着说。    “是吧。”    确实不太在意。我生病时才三岁,几乎没有自己身体完整的记忆。所谓的不便也不过是多吩咐两句话。    我难过似乎向来都是因为旁人不能如常对待我。    其实不该这样。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如此心性定然是不行的。    我应学学明玉。    我用了茶,重新更衣梳头,换上了他送我的桂花步摇。我们还对了弈。虽然只是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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